Sunday, February 27, 2011

然后

考试结束了,终于 ——
这意味着在立春小考来临前,他都不会再到图书馆去 ——


在那之前,我想我们不会再见,我也没有想过要再见 ——


在我整理好我的思绪前——


我以为自己是个擅于隐藏情绪的人,懂得迂回, 懂得虚伪。我对他的有好感,不会有人知道。但在他面前,我想我的怦然心动会让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他 ——


我的心意,对他而言并不甜蜜,是心上的负担, 所以,从相遇的初始,他拖着我往医务室走,我就只想过在他身后追著赶着, 远远地望着。 5 天的 ‘ 图书馆巧遇 ’,是足以让我珍藏一辈子的回忆。


我更 ‘ 深居简出 ’ 了,除了上下课,不去福利社、不去食堂。我就只呆在宿舍,更努力、更用功地念书。
然后 ——
更温柔、更撕心裂肺地强迫自己不要去外语系大楼看他。


室友们都知道我每晚必去的地方 ——


图书馆。


却没有人知道原因,我没有带上笔记本,或是任何的书 ——


我只是坐在他惯坐的位子,看他每晚用的参考书,尽管那不是我所念的课系 ——
我却倒背如流得比我自己的课本还要熟,就像他的笑容。那种感觉仿佛我在一千年前便认识了他,那种单恋仿佛经历了无数个千禧年的冲刷,颜色仍没有淡去,思念也愈发浓郁 ——


我从未想过要走进他的世界、他的心、甚至是他的生命里 ——


我只会静静地守在这里,站在他影子最角落的地方 ——


这才是最适合我的爱情。


在春天来临前 ——



—— 未完待续 ——








 相随
2011. 02. 27

Friday, February 25, 2011

我在这里

[ 如果一定要分别,请记得要找回我。]

[ 我会的 。]

[ 光阴如箭,我一定变了,你往哪找 ?]

[ 这样的一张脸再变、能变到哪去?这样的一颗(黑)心,岂是岁月蹉跎得去?我会往有光亮的地方去,因为你是放光体。我会往有灾难的地方去,因为你是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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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nouncement. 湛玡 please come to principal's room immediately. Thank you. “ 


风和日丽的早晨,鸟语花香的树下,啧啧,只可惜 ——
有只乌鸦在广播室叽叽喳喳。


该死的教务处主任,怕死别人不知道你是喝过洋水 ?
嗯哼,还是怕姐姐我在武汉学院不够出名 ?


若是前者那就算了,我理解你想引人注目的自卑心,要是后者、别闹了 ——
在武汉学院上到董事会主席、下到洗厕所的欧巴桑,无不认识 ‘ 湛琅 ’ 这两个大字,除非他是个文盲。


此时,广播中的那位风云人物 —— 湛琅,正帅气地两手插在上衣的口袋,背着空空如也的背包,衔着根狗尾草,睡眼朦胧地从校外花园的杨柳树下出发,忽悠忽悠地 ‘ 逛 ’ 进学校,再 ‘ 顺路 ’ 到教务处去,‘ 探望 ’ 被她气得快中风的主任。


在湛琅踏进教务处后 ——


一向以白目、不怕死兼懒散如泥著名的武汉学院生竟然极有默契地迅速撤离教务处方圆十尺之内,其速度和整齐一致就连国家级的步军都望尘莫及。


然后,5、4、3、2、1、果不其然 ——


“ 湛琅,你给我解释清楚 !” 母狮一吼,天地介动 —— 可怕。


“ 解释啥?” 但,湛琅不怕。


“ 说好周一由你来主持集会,然后?你竟然没到?!” 怒。


“ 我忘了。” 忘了设定闹钟,于是没起床。


“ 忘了 ?!!” 吸气、冷静,千万要冷静。


“ 你当我病了也行,我有假单?” 拜托,县医院是她家开得好不好 ——


于是,年过半百,人称最 ‘ 霉 ’ 丽的主任顿时气结。


于是,在众人几乎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之际( 不是救湛琅,是怕主任的脑血管意外 —— 俗称中风,‘又’病发,爆掉脑血管可不好治疗,来个半身、全身不遂的他们可就难交代了 ),湛琅大人‘又’ 忽忽悠悠地从教务处里走了出来,最让人叹为观止的不是湛琅维持着一样姿势,依然睡眼朦胧,除了嘴里的狗尾草无故失踪之外,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而是,这一次主任‘竟然’ 没有吐血?!


于是,一干学生,尤其是今天有‘霉’丽主任的节课的同学们,在‘略带’失望的心情下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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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湛琅,这就是她,她就是做尽坏事也能当模范生的那种人,别人看到她的邪恶也当成光芒,太阳的耀眼让人看不清她背后的黑色羽翼,被她的‘人权自由论’唬得团团转、把她当成偶像来膜拜。


5 年了,她没有变,轻狂依旧、闪亮依旧,似乎是在等着某个人、等着他来认出她。她不是不成熟,只是怕她不再惹祸,他 —— 会找不到她。


我在这里,你呢 ?






—— 未完待续 ——

相随
2011. 02. 25



Saturday, February 19, 2011

缘起之际

他们是朋友,或许。

他们不曾勾肩搭背,不曾天南地北地聊个不停。但在已经很遥远、很遥远的那一段时间,他们都深深的觉得不能失去彼此。那于感情无关。他们只是很习惯、很喜欢与对方在一起,因为彼此契合得仿佛是与另一个自己相处一般,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便能传递别人千言万语都难以诉清的含义。在那样年轻的岁月里,他们总是形影不离、无视谣言纷飞地呆在一起,猖獗得让古板老师们都吐血。那年,他是学长团团长、她是团里最意气风发的秘书长。而事实上,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就那短短的一年。

时间其实跑得比光速还快 ——

她今年 16 了,是个学业顶尖,但行事作风都让师长们头疼的 ‘小’ 人物。她一直很努力,也很积极,是校史里最年轻的学生代表和副社长。她很放纵不羁,大过小过多得可以建一座博物馆;同时,她也很有能力,入学 3 年所得到的奖状足以贴满学校里所有的布告栏。

他也 16 了,比同龄的人来的早熟,退去了一身青涩的气息 ,往日的轻狂早已不留痕迹。唯一被他留下的、也是最重要的是那一段美好的记忆。记忆里,她的脸都模糊得看不清轮郭,只剩下她那清脆且童气未脱地和他争辩的嗓音。

她,是武汉学院首位年年考第一的流氓模范生 —— 湛玡。
他,是日本、俄罗斯双国籍的华裔天才交换生 —— 肖琅。


—— 未完待续 ——



 相随
2011. 03. 26